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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女子风流误,荒唐知县荒唐案,惊动李鸿章,大多数人闻所未闻

清代同治末年,直隶枣强县城南五里村中,住着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汉,兄弟排行老幺,人称孙老六,家境平平,大名因年代久远,已不可考。其妻原是个从良的窑姐,过不惯清贫平淡的农家日子,早年间,和一相好的偷偷私奔,不知所踪。撇下一个尚未成年的女儿,名叫巧儿,究竟是不是孙家的骨肉?谁也说不清,左右孙老六并不太在意,三十多岁才有了个女儿,当作心肝宝贝,反正有人喊爹,自己把其好好养大,将来有所依靠,总胜过孤苦终老,可世事有时并不以个人意志为转移。

在孙老六的娇惯下,那巧儿渐渐长大,出落的白皙俊俏,杏眼桃腮。也许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其性喜浮华,风流多情,十多岁开始便打扮妖艳,常坐门首挠首弄姿勾引男人。孙老六对其作派非常厌恶,但却头疼不已。若好言相劝还念其三分薄面,收敛几日。倘若板脸教训,不但不听,反嫌其聒噪,称其是惹人厌烦的“老厌物,”活该受穷。打骂更是休提,姑且不论孙老六舍不舍得,真怕惹其性起,与人私奔,年逾五旬的他便落个鸡飞蛋打。

孙老六深以为耻,厚着脸皮求媒婆与其说亲,想好赖找个附近人家将其嫁去,自己眼不见心不烦,可她一般人家又坚决不嫁。乡绅曹正家有个读书的少年,名唤曹霖,长相俊美风雅,孙巧儿心仪已久,扬言非其不嫁。那曹霖少年风流,曾与其有过数面之缘,但却只是青春嬉戏,言及嫁娶,姑且不论家门容不容得下,深知其绝非自己百年相偕的爱侣佳妻,婉拒了她,并从此与其断绝往来。

那巧儿心生怨恨,遂越发放纵自己,处处招蜂引蝶。“及笄之年,与其相私者不知有几。”大白天都将男人带至房中淫嬉,越发的变本加厉。其老父与其邻房而居,耳闻目击,深为不堪,心中恼怒之极,时常隔房唾骂。那巧儿不仅淫荡成性,且泼辣悍暴,忤逆不孝,哪有一丝人伦纲常之念?父怒亦怒,常与其父对骂。孙老六几次想将其诉至公堂,终因不愿外扬家丑而含泪搁置。邻里街坊常替孙老六感到悲哀和不值,但事不关己,唯暗自叹息而已。

一日,巧儿与奸夫在房鬼混,孙老六恰从外面归来,听其动静不堪入耳。遂气不打一处来,持杖捶门痛骂。巧儿亦不是省油的灯,盛气于房坐骂。其父怒不可遏,厨房寻来菜刀,欲劈门而入。巧儿怒骂其父:“不知死活的老厌物,若不给你点颜色,当真以为我真的怕你么?”遂开门径出,孙老六见其怒冲冲而出,心中忌惮,正愣神之际,其已探手将刀夺去,劈头砍去,孙老六应声倒地不起,血流一地。那奸夫见闹出了人命,遂趁乱偷偷溜走。

吵闹声早引来邻人围观,众见恶女砍杀其父,遂有人急急召来地保。众人一起上前将孙巧儿扭送县衙,众邻为证,诉其大逆,手刃生身之父。

时任枣强知县方温,贪墨无能,却善会逢迎拍马,因机缘巧合早期曾在江淮做过几日曾国藩的幕僚,和直隶总督李鸿章攀上了同门,擢任知枣强事。晚清之社会,虽受洋务运动等西方思想影响,在科技、军事等领域效仿欧洲,但封建儒家思想依然属于正统。本案孙巧儿无视纲常法度,乃大逆不道,性质极其恶劣,其死罪难逃。涉案奸夫属于“加功同逆”(助人犯下大逆之罪),亦应追责法办。

堂审之时,方知县追问奸夫何人?不想,那孙巧儿竟一连供出了十多人,令人瞠目。其中还包括那书生曹霖,但并未确指当天奸夫是谁。方知县再昏庸,也不可能将十几人同时拟罪,遂逼问案发当日奸夫到底是谁?巧儿供说曹霖,曹霖大惊,急急跪地辩解,言称自己根本无涉。方知县惶窘,不能决断。

一旁书吏献计,“可取赭衣(古时囚衣)一件,付于女犯,由其决定同逆者,其将赭衣付谁,即可定谳。”无能的方知县从其荒唐之言而行。巧儿将赭衣付于曹霖,衙役们不由分说上前,曹霖遂被披枷戴锁,以共逆拟判斩首。其父曹正,知子清白,起始不以为意,后见竟如此判决,多方奔走,却已是不及。

曹霖潸然呼屈,孙巧儿却喜形于色,对曹霖说:“此生不能与君同生,幸得君与同死,平生之愿足矣!此去黄泉,与君相偕,正好做一对人神共羡的恩爱夫妻,何故悲凄?”曹霖泣求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何故非要枉屈无辜,拉我赔葬?”

巧儿说:“现今之局,是你一手造就,如何赖我?自认为虽不敢说容颜绝世,其码强过普通庸脂俗粉多多,曾立誓此生非俊雅如君者不嫁。拉下脸皮让人上门议亲,却遭你无情拒绝。君不肯俯就,哪怕非媒正娶,暗中鸳鸯相偕,巧儿亦甘心自爱相守,不致以宣淫滋祸。念君不与,故而生怨,贪我花容玉貌者多多,遂决与天下男子共欢同醉。自误更以误君,然心底终是不甘,事至虽然无奈,恰以今生缺憾,托之来生,黄泉路上君为伴,只羡鸳鸯不羡仙。”

巧儿欢喜,因爱曹霖之故。曹霖悲愤,憎其变态无知。受刑之日,巧儿欣喜坦然,曹霖冤深似海,首落泪犹不止。

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曹正才是真的可怜,抚尸大哭,悲泪纵横,立誓拚上老命也要为儿雪冤。葬儿次日即联合当地士子乡绅,州省衙门开始奔走呼号。

清代直隶是什么地方?虽吏治腐败,但京畿重地,天子脚下,那些当官的多少还是心有所忌。据说,消息传至总督府,李中堂甚是生气,派手下秘密插手调查此事,安抚曹正回家等候消息。究竟是道听途说,还是确有其事,不得而知。反正曹正回家不久,即郁郁病逝,此案至此也不了了之,再无讯息。不过,知县方温倒确实很快被下了大狱,罪名却是“侵吞库银,勒索民脂”,同治十三年春,畏罪自缢于保定总督府大狱。

小结:

大千世界,就是一幅芸芸众生相。人性有其极其自私贪婪的一面,自己得不到的东西,宁可销毁,别人也休想染指。文中的孙巧儿对此有过之而无不及,临死牵累至爱陪葬。说其痴情,是对该词的亵渎,用无知、自私、又贪婪的风流欲女来形容她,一点也不为过。偏又遇上个荒唐地方知县,人命至重,即便巧儿实以同逆者招供,也当研讯确供,方可按律处斩。“仅据逆女一赭衣之付,便为定谳哉?”实在是荒唐之极。

冤案在王朝将倾之时,虽屡见不鲜,但似此荒唐知县审理的荒唐之案,匪夷所思,多数人恐怕闻所未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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