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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轼的坎坷人生是咎由自取 章淳的多面人生怨不得别人

章淳怎样整苏轼兄弟两个的

章淳

章淳为什么把苏轼兄弟往死里整,苏轼被贬谪到惠州他还不罢休,还要将之贬谪到更荒凉更偏远的儋州,这在当时的宋朝,是除了满门抄斩之外最厉害的徒刑。

都说醋打哪儿酸,盐打哪儿咸,有果必有因,有怨必有报。

其实章淳和苏轼是同榜进士,还是曾经的好朋友。苏轼任凤翔府节度判官时,章淳恰好任商洛令,他们同属于陕西路,因此有机会见面切磋,刘敞对他们二人都以国士待之。

章淳字子厚,您听起来是不是有些熟悉。对了,唐宋八大家中坐第二把金交椅的柳宗元的字就是子厚。苏辙字子由, 这三人都不是省油的灯,也都为自己的所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

苏轼字子瞻,也就是说能够登高望远。三个人的名字中都有一个“子”字,但是所做的事儿都不是君子之行。苏轼如果真正能够远瞩高瞻就不会当初给章淳背后来一刀;章淳如果真如同名字那样醇厚,断然不会一再对苏轼痛下杀手,让苏轼欲死不得、想生不能;苏辙如果不是当初对章淳“致命一击”,段然不会像哥哥那样被贬雷州。

章淳对苏辙的打击如暴雨骤至,不但明令不准苏辙居住在雷州的官舍,而且还不允许住民房。报复是把双刃剑,后来章淳被贬雷州,当地老百姓死活都不让他住民居,他们气愤地说“”章淳当年为宰相时,因为苏辙签了住房合同没法毁约,你为了打击苏子由,差点拆了我们的房屋”。

苏轼章淳曾经惺惺相惜 章淳曾经对苏轼雪中送炭

也无风雨也无晴的苏轼

苏轼和章淳曾经有一段甜蜜岁月,章淳商洛令任满时,曾经邀请苏旦、安师孟前往往凤翔拜会苏轼并且向之辞行。苏轼不但尽地主之谊,杯盘罗列、觥筹交错款待章淳,而且还把公务推到一边,用了四天的时间,陪同章惇等人游览了终南山楼观、五郡、大秦寺、延生观、仙游潭等名胜,并且以诗文纪其盛况。

章淳观察到皇帝钟情变法,于是亦步亦趋王安石,终于成为翰林学士,负责为皇帝起草诏令,可谓风光无限。所谓上得快跌得也快,因为朝廷内部的尔虞我诈,章淳被外放湖州,他和此时在密州的苏轼相期许“他日扁舟约来往,共将诗酒狎樵渔 ”。

乌台诗案爆发后,时任宰相的王珪认为终于等到了收拾苏轼一把的机会,于是在宋神宗面前极力谗言,说苏轼有不臣之心。

宋神宗

宋神宗爱才,本来不想深究在囹圄中的苏轼,听到王珪这么一说,颜色更变,急忙问究竟是怎么回事。因为在宋神宗看来,苏轼有罪不假,但是还不至于对身为皇帝的自己有什么大不敬。

王珪看机会来了,于是就趁机拿出沈括提供的那两句苏轼所写的那两句诗“根到九泉无曲处,世间惟有蛰龙知 ”。并且进一步歪曲苏轼的本意说“陛下您看看,他这是说得什么话,你是九五至尊,贵为天子,是飞龙在天。苏轼却认为您根本不懂得他,他反而要到地下去找龙,这不是不臣之心又是什么?”

哪知宋神宗并不这样认为“苏轼是文人,是写的桧树,诗人的言辞,又和我有什么扯”,宰相王珪无话可说,在一旁的章淳轻蔑地说“大人贵为宰执,人之害物,无所忌惮,竟然到了这种地步”。

搞错了没有,章淳当时只是一个翰林学士,在宰相面前说出如此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如果不是出于公心,如果不是和苏轼有着深厚的友谊,他又怎么敢如此不计后果,胆大妄为呢?

章淳这还不算,散了朝他紧跟在王珪身后,追问王珪“你是不是想让苏轼家破人亡才开心呐。”王珪推脱说是舒亶的观点,章淳反唇相讥“他的口水你也吃下去吗?”

看看这幅天下第三行书,就知道苏轼在黄州有多狼狈

苏轼被贬谪到黄州任团练副使后,章淳还写信问候,这让处于水深火热中的苏轼感恩非常,他在回信中说自己从待罪以来,即使骨肉至亲,也不曾有片言只语慰问。他称赞章淳“奇伟绝世,自是一代异人”,苏轼感谢章淳“平居遗我以药石,及困急又有以收恤之,真与世俗异矣。 ”也就是说只有章淳在苏轼落难的时候,施以援手,送药给自己调理身体,急难困苦的时候照顾体恤自己,这种恩情和雪中送炭没有什么区别。

苏轼在给章淳的回信中说,自己平生没有生产活计经验,兄弟苏辙有七个女儿,本来就已经很困难了,又要照顾自己的家属和孩子,这种日子无异雪上加霜,因此章淳的关怀“存问甚厚,忧爱深切”。

两人友谊的小船是怎样侧翻的

宋哲宗一个小孩子即位,当然高太皇太后要临朝听政,司马光咸鱼大翻身, 苏轼跟着东山再起。高太皇太后启用的旧党,除了司马光还有章淳。对于王安石的新法,是全盘否定,改弦更张,还是有所保留,司马光和章淳唇枪舌剑、毫不相让。

曾经编纂《资治通鉴》的司马光

司马光虽然垂垂老矣,但是后台是太皇太后;章淳虽然年轻,但是羽毛已丰,从通议大夫、门下侍郎青云直上枢密院。如同梁启超所说“老年人常思既往,惟思既往也,故生留恋心;少年人常思将来,惟思将来也,故生希望心”。

章淳年轻气盛,有胆识、有魄力、口才好,见识广,不像司马光那样掉书袋,有道德、有理念进行规范约束。章淳没有那么多讲究,海阔天高,阳春白雪、下里巴人齐头并进,常常让老司马光张口结舌、面红耳赤。因此不得不请苏轼从中斡旋,“你见了章子厚(章淳的字叫子厚)提醒他一下,不要让他没深没浅,让我这张老脸往哪儿搁”。

因为司马光志在废除所有新法,所以对新法、对王安石体制内的人一律罢黜,这其中就包括章淳,司马光心想,你不是和我唱对台戏吗?我还真要拔除你这颗眼中钉,于是那些见惯了“扶竹竿不扶井绳”的朝臣纷纷对章淳“群起攻之”,“三奸”等“桂冠”如天女散花般落在章淳头上,明枪暗箭噼里啪啦落个不停。

让章淳想不到的是,那位曾经被自己帮助过的苏轼的弟弟苏辙也加入到“讨伐”自己的队伍之中,都说打仗亲兄弟,他不信苏辙发起对自己的口诛笔伐,当哥哥的会不知道,打死自己都不会相信。

苏辙在《乞罢章惇知枢密院状》中说,章淳在推行免疫法方面“居心叵测”,明确表示请求皇帝罢免章淳的枢密院职务。作为苏轼的兄弟,苏辙未必不知道哥哥当年在生不如死的岁月里,人家章淳不但没有"落井下石",而且还为哥哥仗义执言、据理力争。

在司马光炙手可热的情况下,举举手、喊几句口号,写几篇“批判文章”倒也无可厚非。苏辙如此开门见山请求皇帝罢黜章淳,也为他自己日后的“报应”埋下了伏笔。

苏辙的弹劾显然起到推波助澜的作用,五天后章淳被贬谪出京任汝州知州,还没有成行,就通知该为杭州洞霄宫的散人。

如果说苏辙弹劾章淳还勉强说得过去的话,苏轼在《缴进沈起词头状》中对章淳的“声讨”简直有些"恩将仇报”了。苏轼在这篇奏疏中将章淳引以为自豪的平定五溪蛮,指斥为“结怨交蛮,兵祸连结”,苏轼难道忘了当年自己还写诗称颂过章淳"功名谁使连三捷”,怎么刚爬上岸就翻脸比翻书还快呢?

章淳万念俱灰,上疏请求朝廷准许自己致仕回家照顾老父亲,朝廷不准许。章淳的儿子章援刺血上疏为父亲鸣冤,就连旧党中的吕公著和范仲淹的儿子范纯仁都觉得朝廷过份,宁愿说真话被贬谪都无怨无悔,受到过章淳关照的苏轼却不置一、无动于衷、作壁上观。

苏轼由此不仅彻底激怒了章淳,也从一些做派上得罪了哲宗皇帝。因为自作聪明的苏轼在纂修《神宗皇帝实录》时,把人家哲宗老爹说得什么都不是,你说哲宗当家后能不喝你算总账吗?苏轼被贬谪是在绍圣元年的四月十二日,章淳为相则是在十天以后了。哲宗亲政,苏轼自然在劫难逃,他非常知趣,请求外放,因为太皇太后病危时曾经是臣工放出话来“官家(也就是皇帝)亲政后,必然启用新党,你们好自为之吧。 ”

章淳后来被徽宗贬谪也是咎由自取,因为他曾经反对立徽宗为帝,因此也得罪了向太后,里外不是人。

有一句话叫做摁下葫芦瓢起来,皇帝自古以来就是打击一派提拔一派,这样他的宝座才会稳定,他才能高枕无忧。

虽不相见已泯恩仇

渡尽劫波兄弟在,章淳在被贬谪的路上检点平生,多有感慨,曾经通过儿子章援表达对老友苏轼的思念;而苏轼劫后余生,也表示往昔的恩怨早已经烟消云散了,还表达了想和章淳再见面的情景。终于因为在常州病逝而抱憾终身。

爱之切,故言之也苛。苏轼章淳的恩怨是不是彼此爱得太深。

他们的分道扬镳始作俑者是苏轼无异,假如没有当初苏辙的奏疏,没有苏轼的“煽风点火”,也不会有章淳的积怨愈深;

假如苏轼能够像章淳对待自己在困难时期施以援手,哪怕说几句关心的话,苏轼也不会日后跌得那么惨。假如章淳对立徽宗为帝投赞成票,苏轼是否能被赦北上还在两可之中。

历史不能假设,既然敢做就要敢当。对于苏辙、对于苏轼、对于章淳都叫做无悔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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