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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三大谜团?先秦天下美人,魏晋神女,宋红颜祸水,明朝巾帼英雄

导语:她有三大谜团,出生是谜,死亡也是谜,人物形象更是谜,从先秦天下美人,到魏晋神女,宋元时期红颜祸水,明中期巾帼英雄。

近年来,历史影视剧不断火爆荧屏,例如《延禧攻略》、《康熙王朝》、《锦绣未央》、《汉武大帝》等等,历史剧怎能少了女人的身影,作为四大美女之首的西施,更是被多种不同版本的影视剧所演绎,西施在这些影视剧中形象差异很大。

在2011年李晞媛版《西施》,注重描述西施与夫差、范蠡之间的感情纠葛,肩负复仇重任去吴国,成功迷惑夫差灭吴后,最终与范蠡泛舟江湖的悲情结局。1998年张敏在《战国红颜》中扮演的西施,本是勾践宠妃,却对范蠡产生好感,在国难当头时,被勾践当作“美人计”派去吴国,西施又对夫差产生感情,最后导致夫差服药自尽,西施承诺将腹中孩子养大。

吴海燕版《浣纱女的传说》,将西施刻画成一个巧言色令、诡计多端、富于心计的女特务形象。2013年《英雄》颖儿版的西施是一个至柔至纯的真性情女人,既忠于夫差,也不背叛越国,而在周扬版《越王勾践》中西施被塑造成一位为国立功的巾帼英雄。

西施的形象为什么差异这么大呢?这必须要了解西施身上的三大谜团,出生之谜,死亡之谜和形象变化之谜。

西施就是谜一样的人物,关于身世之谜,大致有三种看法,先秦书籍将西施认为是“天下美人”,但是正史《史记》、《左传》等著作中,没有西施这样的历史人物;最早记载西施的典籍《管子》,与西施生活的年代春秋战国时期,在时间上相差200多年,显然《管子》中的西施,并不是春秋吴越时的西施,很有可能是与其同名的更早的美女,或者以此美女为原型臆造出来的人物,总之,众多的史料推论使西施的身世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西施的结局更是一个谜,西施到底是什么样的结局,是否得到善终呢?根据史料总结,笔者认为有以下几种观点,一是被沉说,吴国灭亡后,越王勾践卸磨杀驴,杀掉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西施,将其沉水而死。

第二种说法是自沉而死,宋之问在《浣纱》中有这样的诗句“一朝还旧都,靓妆寻若耶;鸟惊人松梦,鱼沉畏荷花”,他认为,吴国灭亡后,西施荣归故里,在家乡河边浣纱时不慎落水而死;这种说法似乎最符合善良人们的理想,但是这不是史料,是文学作品,这也是最缺乏证据的一厢情愿假设而已

第三种说法,泛舟五湖说,东汉《越绝书》中提到,越王勾践成功复国后,西施与范蠡泛舟五湖,游玩天下,不亦乐乎。

第四种说法,被杀说,吴国灭亡前夕,吴王识破了西施的美人计,迁怒于西施,随手将其杀害,在自己将死之间,拉上一个垫背的,以泄心头之恨。

西施的形象仍然是个谜:

先秦时期“天下美人”:《管子》:“毛嫱、西施,天下之美人也。”《慎子》:“毛嫱、西施,天下之至姣也。”《韩非子》:“故善毛嫱、西施之美,无益吾面。”

从前秦典籍的只言片语中,他们以各种方式描写了西施的美,由此可见,西施是先秦之前知名度很高的大美女。但是在正史《史记》、《国语》之类的典籍中,却找不到西施的任何记载,仅仅以美人代替,这是为什么呢?

笔者认为,那时候妇女没有地位,男尊女卑的观念已经深入人心,更是潜移默化地影响着女性,特别是儒家思想的出现,将人伦关系归纳为“三纲五常”,就连文圣孔子对女性也是十分轻视的。

孔子说“唯女子与小人为难养也”,《尚书》中“纣用妇言”,《诗经》中“哲妇倾城”

这些词语,都对那些干扰君王言行的女人深恶痛绝,在这些思想背景下,女人地位往往是忽略不计的,因而,西施很可能被《史记》、《国语》之类的史料所忽略,这些正史极有可能对西施不屑于提。

东汉时期“美人计”:东汉时期,西施的形象有了很大改变,不单以美女的形象出现,而是与朝廷的权力斗争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越绝内经》:“越乃饰美女西施、郑旦,使大夫种献之于吴王。”《吴越春秋勾践阴谋外传》:“越王谓大夫种曰:“孤闻吴王淫而好色,惑乱沉湎,不领政事,因此而谋,可乎?” 种曰:“可破。夫吴王淫而好色,佞以曳心,往献美女,其必受之。惟王选择美女而进之。”越王曰:“善。” 乃使西施、郑旦。饰以罗榖,教以容步,习于土城,临于都巷。三年学服而献于吴。

从以上两个史料来看,西施已经卷入了国家之家的政治纷争之中,西施不只是深受男人喜爱的美人,也是实施“美人计”的主角。

魏晋南北朝神女:

晋王嘉《拾遗记》卷三记载,越有美女二人,一名夷光,二名修明(即西施、郑旦之别名),以贡于吴。吴处以椒华之房,二人当轩并坐,理镜靓妆于珠幌之内,窃窥者莫不动心惊魄,谓之神人。吴王妖惑忘政,及越兵入国。越军乱入,见二女在树下,皆言神女,望而不敢侵。

魏晋时期的文人用夸张的手法描写了西施之美,西施又作为迷惑吴王的美人计主角,卷入政治纷争之中,西施的形象描写成了后世人创作英雄人物的文学创作原型。尽管,魏晋时期仍然是男尊女卑的社会,但魏晋时期的文化精神和人文主义内容都有很大的变化,对传统的哲学问题,天人关系,天的自然性和人的哲学性相对于前朝来说都有很大的独立性,对女性的贞节观还是比较开放的,用单纯的审美观点来审视西施的美貌。

唐代形象多样化:

李白的《西施》“西施越溪女,出自苎萝山,勾践徵绝艳,扬娥入吴关。一破夫差国,千秋竟不还。”唐卢注《西施》“惆怅兴亡兴绮罗,世人犹自选青娥。越王解破夫差国,一个西施已是多。”《姑苏台杂句》云:“西施醉舞花艳倾,妒月娇娥恣妖惑。”

李白在诗中对西施的美貌侧重描写,并对西施的遭遇给予同情;唐卢注却从侧面映射西施是误国的红颜祸水,在《姑苏台杂句》这首诗中,对西施满是鄙视和斥责的态度,将西施比作为“妖物”。

宋元时期红颜祸水:

在宋元时期杂剧《陶朱公范蠡归湖》“西施,减尽风流,人老花羞,往常吃衣食在裙带头,今日你分分破俺帝王忧。我可甚为国愁?失泼水难收,我心去意难,您有国再难投!俺轻拨钓鱼舟,趁风波荡中流。”

西施的形象到了宋元时期为何变成红颜祸水?笔者认为,这是由于宋元经过晚唐沉沦后,到了北宋则进入了封建社会变异适应期,宋以来人们心理状态和审美趣味也相应改变;特别是宋代在儒学上又赋予了全新的意义,程氏兄弟推行“存天理,灭人欲”成为宋代理学的核心思想,“灭人欲”对女真的贞洁要求更加苛刻,男尊女卑这种思想,在宋代尤为严重,以至于将男子所有的罪恶都推脱于女人。

对于贞洁不保守的西施,到了宋元时期,就成为男人的背锅侠。

明代中期巾帼英雄:西施被妖魔化的形象一直持续到明朝早期,直到明朝中期汪道昆在《五湖游》中塑造了一个为国立功,功成名就后请愿过淡泊生活的西施,她不仅美丽夺目、淡泊脱俗,还是一名识大体,胸怀爱国之心巾帼英雄。

而在《倒浣纱》中“正是百年苦乐由他作,须信为人莫作妇人身,苦呀。”在为西施打抱不平,并对她的遭遇表示深深的同情。

西施形象到了明朝中后期之所以得到改观,这是因为明朝中叶后,商品经济繁荣,对外贸易活跃,商人意识增强,国外的思想不断传入明朝,对传统的社会结构和社会思想都造成了很大的冲击。

也正是在这样的背景下,反传统,反思想的王阳明学说得以传播和发展,他们更具有平民思想,揭露道家学说的虚伪,肯定人的情利欲,提倡个性自由;李贽曾提出“国家之亡,不能徒然归咎于声色”,不能将改朝换代的原因全部归咎于“女色”“妖物”。

因而,明朝中后期,西施的形象不像宋元时期那样的负面,并且被塑造成了一个为国立功的巾帼英雄。

总之,在古代男尊女卑的社会里,女性一直是被男人操控和压迫的弱势群体,随着人类文明的不断进步,以及“两性”战争的不断融合,男性对女性的态度也不断发生变化:

从先秦时期“天下美人”,到魏晋南北朝时期“神女”,到唐代色彩多样化的“美女”,到了宋代又变成了“红颜祸水”, 宋元戏曲将西施视为“妖类”,大多数作品都是对西施进行道德上的批评,呈现出男尊女卑的封建思想,到了明中期摇身一变成了“巾帼英雄”,特别是在明代两极分化的祸水和英雄形象,最终向自我意识觉醒“人”的形象靠拢。

参考文献:《拾遗记》、《姑苏台杂句》、《越绝内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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