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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王朝赵贞吉:海瑞说我贪名贪势,其实是他不知事情的轻重缓急

我在江苏做巡抚做得好好的,忽然就来了圣旨,调我到了浙江任巡抚。

浙江的官场那就是一滩泥潭,谁去都有可能陷在那里面无法上岸。因为那里早就被严世蕃派去的那些人搞得乌烟瘴气的。

与我有着20年交情的胡宗宪,是在与倭寇周旋中都能处处占上风的能臣。可在兼任浙江巡抚的任上都没能有所建树,还出现了百年难遇之大灾,死伤百姓上千人,灾民更是是上了万。

其实在一月之前,胡宗宪就因为浙江的灾民来江苏找我借粮。

当时我他来之前就接到了恩师徐阶的信件,不能借。

其实当时内阁那些人中,真心希望我能借粮的恐怕就只有严嵩吧。严嵩这个人,当时他可是首辅啊,就算他有一千个小九九,他也不想激起民变。在首辅这个位置上是有责任的,他要维持国家的安定,在不威胁自己位置的前提下,他得为国家做事,哪怕担骂名。

严嵩为了让我借粮给浙江,非常有可能会找徐阶让其给我打招呼。可惜,徐阶给我是打了招呼,只不过是不让借。

在恩师看来,浙江已经乱了,索性就让他乱吧,死的人再多也只是个数字,如果运用得当,浙江的乱还可能让皇上下了倒严的决心。

主管户部的高拱,是不愿意从江苏拨粮给浙江,因为胡宗宪在北京肯定是先找户部拨粮,高拱不拨,他才会来找我借。

张居正肯定也是跟徐阶高拱一样的想法,他们三个都是出自裕王府,所以恩师给我的信,他们都是知道的。

至于那个严世蕃么,他之所以下令人那些人毁堤淹田,不就是为了让百姓无粮好逼着贱卖田地么。还怎么可能让我借粮到浙江。

内阁两派都不希望我借粮,怎么看都是我不借粮才是最好最安全的选择。

但,当胡宗宪以调军粮的形式,让我多筹粮到浙江时,我照办了。

这样一来浙江老百姓可能就会因此少死好多万人。而内阁两派也话可说。

这件事,百姓记得的是胡宗宪的好,扬的是他的名。请问我从哪里贪名去。

皇上在胡宗宪剿倭关键时刻,把我从南直隶调到浙江任巡抚。给的圣旨就是审郑必昌何茂才,让他们吐出所贪的沈一石的那几百万匹丝绸的银子。再把这银子置办军需送至胡宗宪大营,才是重中之重。

皇上让查郑泌昌何茂才这个案子的关键是银子,前线打仗没军需还打个屁。倭寇都逼到家门口了 ,还不想办法好好打。在那里搞什么攘外必先安内就是神经病了。三安两安的安到成了倭寇的后方了还安个屁,

如果真到那一步,从皇上到百姓没有任何人会饶过我们,胡宗宪是直接责任人,我也难逃一死。

至于这两个人牵扯到什么别的大案,都可以以后再说。

可作为陪审官的海瑞,一上来就紧咬当初的毁堤淹田与通倭案不放,他才不管银子不银子的。

这让我怎么办,让他不审,我没那个权力,再说他咬的那两个案子也的确事实不清,可这会审,不是时间。

为什么这么说呢?先说第一个毁堤淹田案,那案子是胡部堂办过了,早已结案存档。你这会儿要办,你还让不让胡部堂在前线好好打仗了。

通倭案到是可以办,但它不来钱啊!

当朝天真子是个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主,所以这个案子,从一开始他就派着锦衣卫跟着,如果有一点点牵扯到皇上的他们可以立马上报的。

沈一石为织造局服务了20多年,要说浙江官场贪,那主管织造局的宫里更贪了。

眼看着皇上钦定的主审官我与那两个陪审官海瑞与王运汲,都是与裕王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哦,对了,还把谭纶官升三级直接弄到了浙江按察使的位子上,让他来做此案的副审官。

这就很明显了,皇上这是让我们这一群他儿子的人,在审案的时候,坐实这俩人的贪墨,并抄回银子用于军需。还不能把任何不利于他老人家的事情传出去。

银子,军需 。郑泌昌何茂才那两个人的案子摆明了是无法立即审清的,而他们的家,我们早就给抄了,但银子没多少。

所以我不顾与胡宗宪的承诺,把那几个安徽商人付的定金银子置成军需让海瑞送去。

那几个安徽商人是郑泌昌何茂才找来接收沈一石家产的,而沈一石的家产圣旨上注明的是收归国库。收归国库可以啊,但那不是现银,那是织坊与织机啊,没办法拿去打仗啊!所以只能卖给商人,一方面可以有点银子供军需,再一方面还能让织机发挥它的作用,用来赶织那年底需要出口的50万匹丝绸。

而且最最重要的是,杨公公是奉吕芳之命才把沈一石的家产私卖的,这个他给我看过吕芳的亲笔信。而且在他认为卖给胡部堂的亲眷也是必须的,因为他们都属于严党。

所以,我只能在小义上失信于胡宗宪了。

海瑞坚持要把审讯何茂才的供词上呈,想要趁此机会一举扳倒严党。

远在京师的恩师徐阶,明里暗里暗示我署名上书,但就是不明示。

其实他们内阁的那些人其实都想借机扳倒严党,高拱张居正都是真意思,在他们那里,如果我跟海瑞似的行事才如他们所愿,我不在海瑞奏书上署名在他们看来就是首鼠两端,就是世故,就是无耻。

而身在前线的胡宗宪,就算猜到浙江与内阁的形势,也只能干着急,所以他干脆一心扑在战事上了,与倭寇决战能战死沙场还有个忠名呢。呵呵,他还可以一心部署战事,比我面对这上下掣肘省点心。

而在我的这个副手谭伦认为,那二十年严党之患更甚于倭寇。如果能扳倒就赶紧扳倒吧!

这个我当然懂,但那严党是皇上扶持起来的,要倒严,必须得让皇上从心里厌严。

此时朝堂与战局在谭纶与内阁的那些人眼里,都是一清二楚的。他们就是想为了倒严而不顾一切,还想让我做那个先锋官,到时候倒严后他们青史留名,因为军需误了战局,我上断头台。

所以我必须顾大局,当时浙江最大的大局就是剿灭倭寇。十年倭患在此一举,抗倭战争在最关键的节骨眼上。这时倒严,就会牵扯前线最高指挥官胡宗宪,在我看来,就是不顾大局。

所以我不署名海瑞的奏书,不倒严,稳住朝局,不牵扯胡宗宪,让他安心抗倭。同时,全力为胡宗宪提供军需,徽商的50万两银子不够了,我得罪浙江地方官僚集团抄家抢银子,又不够了,我推行改稻为桑,强行半价收购百姓生丝。

半价收生丝百姓是苦,他们是灾民,苦他们我也于心不忍。但是,他们是当地百姓,倭寇赶不走,第一个遭殃的就是他们。他们是灾民不假,但在他们受灾后,朝廷给他们借了粮,他们也没有贱卖土地,而是种上了桑苗,如今产出生丝了,半价交给朝廷也算是为抗倭事业做贡献。

再说半价收购生丝,他们也有银子糊口。这项策略,是苦百姓,但我也在担骂名。

请问我贪的是个什么名。

为了支持抗倭,我得罪了朝中高拱张居正等清流,得罪了裕王,得罪了浙江地方官僚,得罪了微商,得罪了当地百姓,我还得罪了海瑞。

能得罪的我都给得罪了,然后我还要被骂。

但为了大局,我都认了。

抗倭之之战胜了,胡部堂前线战功人人赞颂,他也顺利地以生病为由告了假,退回了这个乱局。

皇上及内阁众人记得我筹备粮草之功,将我上调北京,主管户部。

之后严党也倒了,严世蕃他们这些人的家也别抄了。就为分配抄严家的银子,皇上与朝廷由出现了分歧。

皇上是想要修他的宫殿和道观,但朝廷里,兵部需要抗倭与抵抗鞑靼,吏部需要给欠薪官员补发工资,户部还要安抚灾民,还有征税过重地区也需要税款返还。

听到这些上奏,我们的这位万岁爷虽说迫于压力除了工部修宫殿的票拟别的都让司礼监掌印吕芳给批了,但很明显他特别的不高兴。

因为他马上就把跟了他四十来年了秉笔太监吕芳给罚去南京守陵去了,把那个心狠手辣的陈洪推在了前面。这样一来,之前吕芳批过的票拟就等于没批。

没办法,各部直接缩减开支,省出银子给工部,给这位万岁爷修殿修道观。

而且当时海瑞也来京任户部主事了,关键是他刚来就给这位万岁爷脸上撒了点灰。

我的户部也难,被逼无奈,我只得恩威并施得让比较富裕的南直隶湖广一带从库李娜出钱粮去补给受灾的地区。只要不激起民愤,谁骂我都无所谓。

这样一来,就给万岁爷省出了60万两银子用于修道观;至于海瑞,我也把对他的处理做了上奏,说明他经过教育已经认识到过错了,还准备罚他半年俸禄。

这就给皇上做好人的机会,他觉得我罚得重了,没办法,我只得表明海瑞被罚的俸禄,我来补给了。

这万岁爷就更高兴了,不但高兴地把盏敲得咣咣响,还直接提醒恩师宣布我进入内阁。

可从各处硬省银子去修观,各处子民肯定不满了。军部在外地,没办法闹上门,首先发威的是那些讨欠薪的京官,他们先是闹海瑞,最终前来逼内阁。为了让他们甘心没钱过年,恩师他们领着我们直接给他们下跪,但也无济于事。

还是陈洪更厉害更无耻,他直接下令把百官给打了出去;

再就是户部的事情了,因为没钱,天子脚下的大兴,因为受灾,施粥的灾粮又被当地官员克扣,大冷的天连冻带饿死了一层灾民。

没办法,我派海瑞去,海瑞不负我所望,把这事给平了,但那些灾民与饿死的尸体,也真把海瑞给逼急了。

这皇上的万寿宫与道观成了,那就迁呗;可因为之前的事情,百官包括内阁在内都没给他上贺表。

这时候我们的万岁爷面子上过不去了,他立马让裕王爷领着内阁众臣去慰问挨了陈洪打的百官。

之后继续要贺表,因为大兴灾民的事情,海瑞不写。非要逼,逼来逼去的,在迁宫的最后一刻,海瑞把他写好的贺表交给了我,因为时间关系,我没有顾得上看直接呈给了皇上。

然后皇上一看,就急了。因为海瑞老老实实的把自己位既当婊子又立牌坊的皇上给骂了一顿。

海瑞也真是的,这皇上已经时日无多了,顺顺他,让他死了不就成了。结果……。

然后他被下诏狱,我自然的受到牵连。审他时我责怪他为了直名,他不认,不过他以我对他有偏见为由把我给摘了出来。最终,王运汲也被弄成了他朋党。

唉!想想还是胡宗宪在老家舒服啊!遇上个这样的万岁爷,又有一个海瑞这样的下属,我心累啊!

我是有私心也有轻微贪污,但我的私心是为了天下稳定,我贪污是为了生存。

海瑞是个看起来没有任何缺陷,嘴里永远没有私心,也从来不做贪污之事的人。可他固执刚正不阿的背后,就是不顾大局,不顾他那个小家。

如果没有我这样上司对他的保全,以他的职务与冲劲,他早就被人给办了,官都做不了了,还何谈为民做主,为社稷筹谋。

人们总是把眼光对准我和海瑞的是是非非,以海青天的大公无私反衬我的自私自利。不过这我也得认,毕竟我不求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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