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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真实的三国两晋南北朝-中外文化的交流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中外文化的交流,比秦汉时期有显著的发展。

西方的大秦(罗马帝国和拜占廷帝国),西亚的波斯(萨珊王朝),中亚的大月氏(贵霜王朝)和昭武九姓诸国,南亚的五天竺诸国(包括有名的笈多王朝),师子国(斯里兰卡),都通过陆路或海路与当时的中国发生关系。

它们的使者、商人、僧侣和求法者,不断前来,从而各地的物资得到交换,科学技术和艺术、宗教也得以交流。

中外文化交流,无论对中国和有关的各国,都具有深远的影响。

中外人员的往来据近人研究,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中国同西域、南海诸国的关系,普遍都加强了。

这所谓“西域”,按习惯的用法,系指葱岭东西极为广大的地区。我们现在所说的西域,是指葱岭以西,不包含葱岭以东的新疆在内。

专就中国同葱岭以西诸国的关系来说,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也较以前发展。

三国时期,魏鱼豢所著《魏略》,有《西域传》,相当详细地介绍了大秦的情况,反映了当时人对大秦的了解。

孙权于黄武五年(226)派遣朱应、康泰等人出使扶南(今柬埔寨),开辟了中国与南海的交通。

魏明帝太和三年(229),大月氏王波调遣使通魏,魏以波调为亲魏大月氏王。(见《三国志•魏明帝纪》)

齐王芳景初三年(239)二月,西域重译献火浣布。(见《三国志•齐王芳纪》)

大月氏王波调即贵霜王朝国王韦苏特婆二世(VasudevaⅡ)。

《三国志》对大月氏无专传,《南州异物志》称:“在天竺北可七千里,地高燥而远,国王称天子,国中骑乘数十万匹,城郭宫室与大秦国同。人民赤白,便习弓马,土地所出及奇玮珍物,被服鲜好,天竺不及也。”(《史记•大宛列传正义》引)

这可补《三国志》的不足。朱应、康泰出使之后,南海各国纷纷与孙吴通使。扶南、占城、堂明诸王,于黄武中各遣使奉贡。扶南王范旃千赤乌六年(243)遣使献乐人及方物。(《三国志•孙权传》)

康泰诸人的足迹,大约已经到了马来半岛的南端,对于印度支那半岛、爪哇、苏门答腊,乃至天竺和大秦,都有一定的了解。

大秦商人秦论的东来,反映了海路的疏通。

当时全国的通都大邑,洛阳、建业、成都、交州、广州、敦煌、长安等地,都有外国人居住。《三国志•吴志•士燮传》称燮兄弟在交州一带“并为列郡,雄长一州,偏在万里,威尊无上”。

每当出行之时,“车骑满道,胡人夹毅焚烧香者常有数十”。这里不但有南海商人,也有西域贾胡。魏明帝凉州刺史徐邈、敦煌太守仓慈等人,提倡中外贸易。他们拨出专款,收购本地物资,与贾胡进行交易。

《三国志•徐邈传》称:“支度州界军用之余,以市金帛犬马”,就是这个意思,仓慈对于要赴洛阳的贾胡,发给“过所”(通行证或护照),对于在当地交易的贾胡,则由官府收购其物资,以官府所有的物资和他们交易。

在南北朝时期,北魏的平城,已与粟特、普岚(即拂菻)及昭武等国人来往。

北魏迁都洛阳之后,和葱岭以西及五天竺各国都发生联系。

萨珊王朝和瘦多王朝都经常与魏通使。称霸中亚的嚈哒与北魏的关系尤为密切。

南朝通过今四川青海一线和西域各国取得联系,更从海上与扶南、阇婆、师子国、中天竺通使。中外人员的往来,北朝以北魏末年为极盛,洛阳城中“有百国沙门,西域远者,乃至大秦国”,“西夷来附者,处崦峨馆,赐宅慕义里。自葱岭以西,至于大秦,百国千城,莫不欢附,商胡贩客,日奔塞下”。洛阳城里的外国人就有一万余家。(均见《洛阳伽蓝记》)

南朝以宋、梁两代为盛。南海各国在通使之际,均有国书,对南朝政权极力赞美。

天竺迦毗黎国王月爱给宋文帝的表文说:“此之境土,便是王国、王之法令,治国善道,悉当承用。”“大王若有所须,珍奇异物,悉当奉送。”

师子国国王刹利摩河南的表文称:“或泛海三年,陆行千日,畏威怀德,无远不至。”“虽山海殊隔,而音信时通。”(均见《宋书•夷蛮传》)

表文所说并不是一句空话。综合南北朝的文献,我们就会发现,当时国际间交往的频繁。

由于贵霜王朝的解体,昭武诸国在粟特地区,陆续形成,康国、安国、何国、曹国等地的商人十分活跃。

天竺方面,发多王朝之外,也有许多小国。所有这些国家,大多数和北朝有直接或间接的来往。南方师子国的沙门邪奢遗多等五人到过平城,歌营国的沙门菩提拔陀到过洛阳。

在这个时期的外来人中,需要特别指出的是粟特人的东迁。他们在两汉时期逐渐来到中国经商,三国页晋时期深入内地。他们在阿富汗、印度和印支半岛都有经商的据点,从撒马尔干到洛阳,更是他们的主要活动场所。粟特文书中所见的地名,有蓟城、南阳、淮阳、洛阳等地。在南方的建康、广州、江陵、成都、乃至北方的邮,也都有他们的足迹。

在五至六世纪时,粟特人聚落整批地东移,到了七河地区。

他们在都赖水流域和楚河左岸大举发展农业,在那里建立了他们带有城郭的据点。

在六世纪至六世纪中叶之间,粟特人也在罗布泊以西地区建立了四个聚落。甚至在唐代敦煌的户籍中也夹杂着大量粟特人的户籍。粟特人的活动很少越过由波斯所阻隔的地区,但是他们在鲜卑、柔然、突厥的统治地区始终是活跃着的。

在北魏建国时,安同就作为拓跋珪的特使,到处活动。在蒙古人民共和国发现早期的突厥碑文,竟然是用粟特文书写的。

三国时期访问扶南的康泰、十六国时期建立后赵王朝的石勒,唐代发动叛乱的安禄山,都是属于粟特系统的人。

三国两晋南北朝时期来华的外国僧侣,也为数很多。

见于慧皎《高僧传》和道宣《续高僧传》的,这一时期有天竺沙门二十二人,罽宾沙门十人,康国九人,安国二人,扶南二人,西域十三人。此外,还有师子国的比丘尼和婆罗门,他们的主要活动是传教。

慧皎按其性质,分为译经、义解、神异、习禅、明律等等。

他们的主要任务是把印度佛教的各宗各派搬到中国来。

因此,在中国争取建立寺院的佛图澄、大规模翻译佛经的竺法护、鸠摩罗什、佛驮跋陀罗、真谛等人,就显得特别重要。

在这时期,由中国赴西域及天竺求法巡礼的沙门,更是大有人在。

据梁启超的统计,由曹魏的朱士行到北齐的僧律,有名可考者共六十三人,佚名者五十二人。

除了大量的翻译经典之外,当时人士也写了大量的旅行记、地方志和物产志,反映了西域、南海的具体情况,著名的《法显传》和《宋云行纪》,记载法显、宋云到印度求法的行程,已经引起各方面的注意,出现了各种文字的译本和注释。

同时期的著作,目前能够找到一些佚文的,约有旅行记二十余种,地方志十余种、异物志十余种,这是研究西域、南海的原始材料。

其中,如吴人康泰的《扶南传》、万震的《南州异物志》、吴佚名的《交阯外域记》,晋人释道安的《西域记》、支僧载的《外国事》、竺法维的《佛国记》、魏完的《南中志》、失名的《凉州异物志》、郭义恭的《广志》、刘宋失名的《林邑记》、梁元帝的《职贡图》,都是比较重要的撰述。《水经注》、《洛阳伽蓝记》和三国两晋南北朝的史书中,也都有些有关记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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