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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夫妇真如《山河月明》中那么恩爱吗?死于宫斗的秦王一家三口

在北京卫视首播的《山河月明》,号称是对“永乐盛世的历史考究与还原”,讲述了明成祖从年少起就喋血沙场,历经战阵,终于成长为合格的军事统帅和成熟政治家,成就一番伟业的故事。按理来说这应当是一部历史正剧,可阿越怎么看都觉得有点别扭。

历史剧不是披着历史皮的古装偶像剧,应当遵循“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原则。即剧情发展必须符合当时的历史背景,主要事件要与历史相合,不可随意虚构,同时为增强观赏性,可以在无关紧要的细节上予以一定的虚构。服装道具上,《山河月明》还原得真心不错,可剧情上,阿越只能表示吐槽无力。

《山河月明》以明朝北伐为开篇。历史上明太祖朱元璋为对付北元,共发动过十三次北伐,剧中的这次应当是发生在洪武五年(1372年)正月至十一月的第二次北伐。此次北伐的主帅为魏国公徐达,可剧中却换成了曹国公李文忠。阿越估计如此安排,是为了引出朱棣和徐妙云的姻缘,突出朱棣的军事才能。可洪武五年的第二次北伐,属于具有重大历史影响的大事件,既然宣称是历史正剧,在这种地方已经尊重历史吧。

更夸张的是,编剧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竟然给剧中逃婚从军的朱棣,安排了一位初恋白月光——北元齐王王保保的女儿、符离公主伯雅伦海别。据说这位蒙古白月光是连接剧情的关键人物,会贯穿全剧始终,与朱棣、徐妙云上演一出相爱相杀的三角恋。

要知道正史中,朱棣和徐皇后属于青梅竹马的少年伉俪,俩人在未成亲前就应当已经比较熟悉。徐皇后是一位有胆有识、机智过人的将门虎女,无愧于“女诸生”这个称号,无论是朱棣为燕王时,还是起兵靖难时,亦或是称帝后,一直都是他安稳的大后方和贤内助。可以说徐皇后才是明成祖的初恋,才是他一生的白月光。

这对模范帝后的故事本身就很精彩,想要让剧情更出彩,从细微处加点料就好。为什么非要在这种地方进行魔改,在他们中间强加上一位第三者,搞狗血的三角恋?是为了所谓的情节曲折,还是本身就打算制造争议,以提高看点?

当来这不是我们今天的重点,阿越在这里要讲的是剧中女二号伯雅伦海别的姑姑——秦王妃王月悯,以及历史上他们一家三口的真实宫斗历程。

秦王朱樉

朱樉(音shang),生于元至正十六年(1356年)十一月十一,为明太祖次子,生母马皇后。明朝建立后,朱元璋在宫内设大本堂,延请名儒教授诸子,朱樉是其中一员。洪武三年(1370年)四月初七,洪武朝第一次藩王大分封拉开序幕,当日十王并封(朱元璋除太子以外的九子,及侄孙朱守谦),朱樉被册封为秦王,藩地为陕西西安。

《山河月明》剧中,朱樉文不成武不就,自己的王妃称他仅有的长处就是疼老婆了,其他的一无是处,甚至将他耍得团团转。朱棣在他府上,可以轻而易举地拿得一块“百户”腰牌,可见王府防范之差劲。总之,跟其他几个兄弟相比,那是相形见绌。对比历史上的朱樉,这幅形象对他伤害性极大,侮辱性更强。yifu

正史里的朱樉自然不是酒囊饭袋,史载他本人幼年聪慧,为人严毅英武,非常有主见有谋略,颇具英武之气。是明太祖诸子中除朱标外最特殊的一个,老朱对其寄予厚望,也赋予了他极大的权力。洪武十一年(1378年)五月初四,朱樉正式之国西安,随行护卫达3748人,比同时之国的晋王朱棡多出500余人。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明太祖改大宗正院为宗人府任命他为宗人令,负责管理宗室成员,约束其他藩王。可以说朱樉的秦藩,是“大明第一亲藩”。

朱樉遗传了朱元璋的军事才能,屡屡率军对陕西境内不服王化的蕃部发起进攻,取得了不小的成果。可他为人暴虐,就藩后缺少约束的他变的荒唐无度,在藩地各种作,到最后活成了令大多数人讨厌的样子。

就藩前,明太祖赐其玺书表示:关内百姓,自元朝失政以来,不胜疲惫。如今我平定天下,又有运粮纳税之劳,百姓仍未休养生息。你到藩地之后,如果宫殿已完工,就暂且将其他不重要的事务全部停止吧。

出于为尊者讳,《明太祖实录》并没有记载此事的后续。可明初原始档案《太祖皇帝钦录》明确记载朱樉对此却不以为然,就藩后嫌弃王宫不够精美,不愿入住,继续劳民伤财地大兴土木修建王宫。这种不遵父命的行为,招来明太祖的斥责与不满。

王府罪人,按律应解赴京城治罪,但朱樉害怕这些人到南京后,会泄露自己在封国胡作非为的事实,竟然将这些人全部灭口。

凡此种种不一而足,以至于洪武二十四年(1391年),因在藩国多有过失,被老爹召还京师闭门思过,后经皇太子朱标解劝,才于次年放还藩地。

秦王正妃王氏

朱樉的正妃,是北元齐王扩廓帖木儿之妹,小字观音奴,剧中汉名“王月悯”。她还有个更响亮的汉名赵敏,没错就是金庸笔下《倚天屠龙记》的女主之一——敏敏郡主,原型就是她。许是受此影响,《山河月明》剧中将她的蒙古名定为“敏敏帖木儿”。

王保保本是王氏的表兄,被舅舅察罕帖木儿收做养子,才成为兄妹。洪武元年(1368年),明太祖派徐达、常遇春率军北伐,王宝宝撤出河南,王氏被明军俘获。当年八月,明军攻克元大都,元顺帝北逃元上都,宣告元朝在中原的统治结束。此后王保保成为北元的定海神针,明朝的劲敌,力图光复大元江山,曾经大破明军于漠北,被明太祖誉为“天下奇男子”,屡屡试图对其进行招降。

王氏与朱樉的这桩婚事,正是明太祖为招降王保保而强行安排的政治婚姻,册封诏书中的“尔其谨遵妇道,以助我邦家”一句,明白无误地透露了他的这一想法。为此,甚至不顾王氏当时正在为其外公服丧。

“时妃有外王父丧,上命廷臣议之。礼部尚书陶凯奏:‘大功以下,虽庶人亦可成婚,况王妃无服?’上遂令中使及女史往谕妃家,行纳徵、发册礼。”(《明太祖实录》)

正史中的秦王妃王氏,既没有《倚天屠龙记》中敏敏郡主那样风姿飒爽,也没获得《山河月明》中的爱情。历史上的朱樉,非常不待见父亲强塞过来的这门包办婚姻。是以这桩婚事,对王氏来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悲剧。

如《山河月明》剧中那般,一边做着朱樉宠爱的小娇妻,一边和和侄女海别一起做卧底,,给远在漠北的哥哥王保保送情报这种情况,在是历史上是是根本不可能的。即便她有这个心,老朱父子俩也不会给她这个机会。

秦王次妃邓氏

历史上,秦王府中除了秦王朱樉和王妃王室这对夫妇外,还有一位特殊存在——秦王次妃邓氏。邓氏是位列开国六国公的卫国公邓愈之女,而且是嫡长女,她对朱樉影响深远,估计也会在《山河月明》中出场。

次妃可以视作地位亚于正妻的平妻,虽然是明媒正娶,可各种仪制都会低正妻一等。比如明初亲王妃使用九翚四凤冠,而次妃只能使用九翚二凤冠,仪仗要在亲正妃的基础上削减红团扇二戟,氅二,响节四。更大的区别体现在婚礼上,次妃不传制,不发册,不亲迎。

明制,亲王正妃要授予金册,上面是翰林院撰写的亲王妃册封册文。亲王次妃没有金册,自然无从发册,这就是不发册。“传制”由发册引申而来,发册前一天,需要举行传制仪式,由传制官将写有册文的金册交到奉命前去册封的正副使手中,在这个过程中传制官会宣读宣制内容,一般为“今聘某官某女为某王妃,命卿等行纳徵发册等礼”。次妃没有金册,无需发册,自然也无需传制。

中国传统婚礼需经历“三书六礼”,亲迎是六礼的最后一个环节。若是迎娶正妃,亲王需要亲赴岳家迎娶王妃回宫,至于次妃,亲王无需亲迎,只要派一个女官为代表,自己在宫中等着就行。次妃入宫后,亲王和正妃面南升座,引礼官的引导下先向亲王行四拜,而后向正妃行四拜。

“成亲之日,遣女官到妃家,请妃上轿,内使擎执仗前导,由御桥西板桥至午门西门下轿,入门上轿。至右顺门,王皮弁服导妃谒奉先殿,礼用羊、豕。王在东稍前立,妃在西稍后立,行礼如常仪。礼毕,入宫,王与正妃正面坐,引礼引次妃诣王前四拜,复诣正妃前四拜。礼毕,次妃东坐,宴饮成礼。次日,王常服、妃礼服至宫门候,上、中宫常服升座,引礼引王及妃诣上前,王在东稍前,妃在西稍后,赞八拜。又诣中宫前八拜。不用枣、栗、腵、脩。回门其日,内官先送礼物至妃父母家,王及妃各具仪仗前导。”(《明太祖实录》)

从仪式来看,次妃也是明媒正娶的妻子,但各个环节都有所缩减,目的还是为了确保正妃的地位不受撼动。

开国六国公中,韩国公李善长只有李祺一个儿子,其后娶皇长女临安公主,曹国公李文忠是明太祖的外甥。其余四个都有女儿或姐妹,其中郑国公常茂的姐姐已经是太子妃,魏国公徐达的长女很快就要嫁给燕王朱棣,而宋国公冯胜之女在洪武十年(1377年)成为吴王妃。邓氏虽然也嫁给了秦王朱樉,可却是个不是妾胜似妾的次妃。

对此,邓愈这位老丈人怎么想不得而知,可邓氏肯定是心有不满的。

秦王府内的宫斗

朱樉一家的三人行可谓是相当精彩。与秦王正妃王氏这段婚姻是政治联姻的产物,朱樉对其并不感冒,双方的关系一直处于勉强维持状态,因此虽然成婚多年,却并无所出。洪武八年(1375年)八月漠北传来王保保去世的消息,出于一个父亲对儿子的补偿心理,老朱立马于当年十一月册封邓氏为秦王次妃。

说实话阿越实在难以理解老朱为何要如此行事。王氏虽然是秦王元妃,可既不受丈夫待见,又没有娘家可依靠,还失去了维系联姻的根基。邓氏系出顶级勋贵,其家族在朝野都有着巨大的影响力。就算要补偿秦王,对这两位也只能二选一,要么干脆废掉王氏,立邓氏为秦王继妃;要么留着王氏,为朱樉再选一位家世不高、温柔可人的次妃。可老朱出乎意料地选择了第三套方案,留着王氏的同时,以“不传制,不发册,不亲迎”的待遇,让开国元勋的嫡长女成为秦王次妃。

唯一的解释便是,王氏虽然不受丈夫待见,但本身品行相当高洁,入得老朱夫妇法眼,因此无意换马,而建国之初,与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们联姻,是老朱的既定策略。排行前十三的皇子,岳家几乎都是勋贵豪门,唯独老二朱樉情况特殊,娶蒙古女子为妻,为北元攻略做出了牺牲,以至于背后没有一个强大的岳家支撑。既然要补偿,当然要捡好的来,于是乎在开国六国公中敬陪末座的邓愈就这么被选中了。

1、正妃王氏被幽禁

什么,邓愈父女心怀不满,为此闹幺蛾子?在老朱看来是不存在的,也不看看连元朝都被俺诛了,你难道还会认为俺老朱的刀不快,想以身试法?殊不知清官难断家务事,何况朱樉是藩王,终有一天是要之国的,到时候天高皇帝远,能奈他何!

朱樉对正妃王氏不来电,甚至有点生厌。邓氏自认是天之骄女,却屈居胡女之下,自然也是相当的不忿,看王氏那可是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在京师有明太祖夫妇压着,朱樉与邓氏不敢造次。

待到之国西安,朱樉与邓氏彻底放飞自我。朱樉虽然残暴,可对次妃邓氏那可是那可是情比金坚,与为了褒姒不惜“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有的一拼(特别说明“烽火戏诸侯”只是故事,不是史实)。

邓氏可是开国元勋宁河武顺王的嫡长女,身份尊贵无比,岂能屈居于一个没了用处的蒙古工具人之下,一见面就要向她行礼。爱妃心中不痛快是吧,行,反正我也不爽她久矣,既然如此将她赶出去便罢。于是乎,朱樉下令将王氏迁出王府另行安置,以便眼不见为净。单单如此也就罢了,更过分的是将王氏的饮食起居标准都降了好几个档次。

“听信偏妃邓氏,将正妃王氏处于别所,每日以敝器送饭与食。饮食等物,时新果木皆非洁静,有同幽囚。为夫之道,果如是乎?”(《太祖皇帝钦录》)

本当主管王府内事的王氏,日子却过得如同囚徒。没办法,谁叫她没能如同姜后那般有个实力强大的娘家可依靠,老公公这个唯一的依仗又远在天边呢,所以只能受着。

2、次妃邓氏被赐自尽

没了王氏在中间碍事,朱樉的日子过得颇有当下女频的“霸道总裁风”,变身宠妻狂魔,对邓氏这个小娇妻可谓是百依百顺。嫌当年成婚之时冠服比不上王氏?莫急,我立马着人前往沿海布政司采买珠翠。你觉得府中生活过于无趣?行,我给你设法找乐子。有次,朱樉携邓氏在王府花园的楼台上坐着休息。你说你要休息,那就好好休息不是得了,非要制造恶趣味,命随行的宫人将衣服卷到膝盖以上,用生姜搽拭,而后跪着在坡道上爬行。皮肤磨损,加上姜汁的刺激,宫人爬到一半就疼痛难耐,一个失手就化作滚地葫芦摔了下去。朱樉和邓氏二人看得兴高采烈,哈哈大笑道“打得好筋斗”。

以明太祖的能力,正妃长期别居形同幽禁,他会不知道?但他对此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出“宠妾灭妻”这种大事,也就默许了。洪武十三年(1380年)十月邓氏之子朱尚炳出生,老朱同样认可其秦王嫡长子的身份,赋予他秦世子的地位。甚至朱樉与邓氏所做的某些破事,也应当是知晓的,只不过没有给予惩戒,或者说重惩,让他们存了侥幸心理,变得愈发肆无忌惮。

朱樉为了安慰邓氏早年受伤的小心灵,表达与其伉俪情深,竟然私下“制造后服与偏妃邓氏穿着”,还给自己打造了一张五爪九龙床。稍微了解一点中国历史的都知道,五爪龙是天子的专属,四爪龙才是亲王能够使用的级别。朱樉的这种做法说轻了是篡越,说重了则是谋逆。

若说虐待正妃王氏,凌辱宫人,乃至草菅人命,看在父子的面子上,明太祖还能忍的话,现在这等忤逆不道的僭越之举,终于激怒了他。明太祖不说是宠子狂魔吧,也是一位暖心老爹,儿子身上流着自己的血脉再怎样也舍不得杀,那就只能拿另一方开刀了,毕竟有鲁王朱檀的先例在。

于是乎,一纸诏书将邓氏赐死。为照顾朱樉及申国公邓家的脸面,给她按了个“偏妃邓氏,因妒忌被责,自缢身死”的罪名。邓氏自尽的时间史书未载,阿越推测应当发生在洪武二十二年(1389年)。因为就在这一年,明太祖突然下令叫停秦世子金宝的铸造。朱尚炳年仅10岁,本身不会犯下什么大错,唯一的缘由便是其母出了变故,所以老朱才会有此举动。

“戊午,诏礼部铸秦、晋、今上及周世子金宝各一,每宝用黄金十五斤。寻命秦世子宝且停铸。”(《明太祖实录》)

3、秦王朱樉被毒杀

秦王朱樉篡越事件的发生,让明太祖意识到再这样下去这个儿子恐怕是要废了。当然孩子总是自己的好,老朱认定朱樉是受邓氏的蛊惑才会变得如此肆意妄为,为此不惜大费口舌,再三下旨要求朱樉将王氏接回王府,以礼相待,意图借此对其约束一二。

朱樉对邓氏是真爱,老爹竟然杀了自己的白月光,因此内心充满了愤恨,你要让我往东,我偏要往西。想要让我接回王氏?这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你不让我胡闹?那好,我偏要闹给你看。

“自此之后,再三省谕,以礼相待正妃王氏。不听父教,仍将王氏幽囚宫中。夫妇之道,并无一定之人,不过宵昼与无知群小放肆自乐。由是宫中无主,饮食起居无人撙节看视,因而恣纵。”(《太祖皇帝钦录》)

听信身边的郭姓火者(指宦官)挑唆,凭自己的想象画制美人图,而派人前往美女辈出的江南重镇——杭州按图索骥购买入宫。其中一个叫王官奴的最受宠幸。某日,朱樉闲立于殿中,王官奴悄悄地从后接近,猛地将朱樉推倒在地。朱樉惊问:“是谁?”王官奴却哈哈大笑着说:“是王官奴我啊!”

对此明太祖在《谕祭秦王祝文》中,哀其不争的痛斥:“盖应尔平日与他人亵玩,无尊卑之分,荒诞无礼,致令小人敢肆凌辱。”

但这样到还罢了,毕竟王官奴这些人买入府中后也算是朱樉没有名分的小妾。更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朱樉以堂堂亲王之尊,竟然还公然跟做皮肉生意的行院——古代对妓女的一种称呼——厮混。常常将行院召入宫中住宿,一召就是二三十人,一留就是半月乃至一个月。行院一入宫,就急命宫人们为其准备宫中衣着。

兴之所至,还会行院带到王府大殿,自己端坐平时用以听政的王座之上,双手各牵着一个行院,让她们王座脚踏。这让行院非常兴奋,不禁仰面大笑道:“我两个偏做不得妃子!”

妓女在古代地位低贱,别说是做亲王的妃子,正常情况下连王府的入不得。但朱樉却赋予了他们等同于妃子的权力。次妃邓氏死后,正妃王氏依然被幽禁,后宫无人管理,于是乎朱樉竟别出心裁的让杭州买来的的王官奴,同两个行院共同管理王府事务。这等骚操作真是千古少有,不得不对朱樉的脑洞大开大喊几声佩服,佩服。

行院游走于各色人等之间,于是乎王府对外几乎没有了隐私一说。这让朱樉大为光火。为了自己小命计,负责管理王府事务的王官奴和两个行院一合计,决定祸水东引,在朱樉面前诋毁称都是宫中女子乱嚼舌,才会发生这种事情。朱樉信以为真,竟残忍地将她们指责的那名女子的舌头给割了。

以朱樉在宫中滥用私刑的程度来说,割去宫人的舌头只是一碟小菜,因触怒他而在大雪天被埋于雪中冻死的有之,被绑在树上饿死的有之,被用火烧死的有之。

面对状若疯魔的朱樉,老幼宫人无不惴惴不安,唯恐一不小心就遭了毒手。长期处于恐怖高压下,绝大多数人都会心态奔溃,做出极端之事来。

洪武二十八年(1395年)三月二十,三名宫中老妇人,因不堪承受朱樉的残暴,在樱桃煎(一种以樱桃为主料制作的药膳)中下毒。朱樉食用后很快暴毙,享年40岁。

阿越说

朱樉的这种死法,令明太祖悲痛欲绝的同时,也对他痛恨不已。为此亲笔写就一篇震烁古今的祝文——《谕祭秦王祝文》,开列了多达二十多条罪状,并钦赐谥号“愍”。老父亲怒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情绪溢满字里行间。

“古之君国子民者,生则有爵,殁则有谥,爵以辨上下,谥以昭善恶,此古今不易之典,天下之公论也。朕自即位以来,列土分茅,封建诸子,尔以年长者首封于秦,期在永保禄位,藩屏帝室,夫何不良于德,竟殒厥身。乌乎!哀痛者,父子之至情;追谥者,天下之公议。义之所在,朕何敢私?兹特谥尔曰:‘愍’。”(《明太祖实录》)

“朕有天下,封建诸子,以期藩屏帝室,尔樉,次年东宫,首封于秦,自尔之国,并无善称。昵比小人,荒淫酒色,肆虐境内,贻怒于天。屡尝教责,终不省悟,致殒厥身。尔虽死矣,余辜显然。特将尔存日所造罪恶,列款昭谕,尔其听之。”(《太祖皇帝钦录》)

朱樉一死,一直被幽禁的秦王正妃王氏也迎来了生命的终点,被明太祖勒令殉葬,随即赐予了“愍烈”这个谥号。婚后生活,对王氏来说就是一个悲剧,死亡对她来说不失为是一种解脱。更悲哀的是,朱尚炳这位王氏的便宜儿子,靖难之后竟然想要将“愍烈”这个彰显她正妃身份的盖棺定论,按到自己生母邓氏头上。

秦王朱樉及正妃王氏、次妃邓氏的悲剧与其不幸的婚姻有很大关系,三人都是这段婚姻的受害者。乱点鸳鸯谱的明太祖,可以说是这出悲剧的导演,试想他当初要是不将王氏当作政治筹码册封为秦王正妃,或者在册封邓氏前,废掉王氏,改以邓氏为秦王妃,估计就不会有这么多破事了。

最后在点评一句《山河月明》,既然打着历史正剧的旗号,就好好遵循“大事不虚,小事不拘”的原则,大可不必往里面添加狗血情节,因为历史很多时候本身就比故事更精彩。就伴随全剧始终的那段狗血三角恋,若明成祖泉下有知,估计长陵要震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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