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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祥熙花2000元买孔氏户口?孔子的第77代嫡孙女,淳朴的孔德懋

在今日世界公认的十大古代先哲中,中国的孔子排于第二位,仅次于西方人心目中最神圣的耶稣。然而十大先哲中历两千年春秋,以圣裔世代袭“爵”至今,唯中国孔子一脉。

孔子在中国简直是个斯芬克斯之谜,永远猜不透。他和印度的苦行僧、古希腊的哲人、以色列的先知,几乎在同一个时代各自独立地奠定了人类的精神基础。

正如张岱年先生所说:

“哲人的贡献在于探索真理、揭示真理,超越一般人的常见,烛照真理的深蕴,或窥测自然的奥秘,或昭示人生的准则,为人民指明前进的道路,给后人以启迪。在中国古代历史上,孔子就是一位揭示人生真谛的伟大哲人。”

中国传统文化赓续不绝,绵延不断,其内核则是孔子的思想。

自从汉代以来,只要是中国人,都不可能无视孔子的存在、孔子的伟大。可以说,中国历史上几乎没有任何人的影响能够与孔子相比拟。

为此,孔子得到了那座与故宫太和殿、泰山天贶殿并称为东方三大殿的大成殿。

此外,还有位于山东曲阜的孔府古建筑群,雕梁画栋九进九重,掩藏在一片苍郁的古柏林中。

远远望去,祥光霭霭,彩云纷纷,如烟,如梦。整个建筑群,仿皇宫之制,宏伟的朱墙、明黄色的琉璃瓦,和中国历代皇帝一样享有九五之尊的规格,极尽庄严神圣的气势。

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有一位著名的美国学者为此惊叹:“人类社会再没有比中国孔府更显赫的门第。”

许多人都对孔尚任的《桃花扇》爱不释手,但未必知道孔尚任是孔子的后代。

孔尚任乃曲阜城东南20里的湖上村人,他的祖父是廪生,闭门读书60年不进城,其父亲是明朝举人,因看不惯官场黑暗腐败也退官隐居。

孔尚任自幼在其祖父、父亲膝前长大,聪颖早慧,曾追求过功名举业,但屡次名落孙山,后来便隐居在曲阜城外五十里的石门山中。

五年后,康熙南巡至曲阜,衍圣公孔毓圻请孔尚任给康熙讲经并担任引导官,受到康熙赏识。康熙一向标榜稽古右文,颇注重延揽汉族知识分子,乃授孔尚任为国子监博士。

孔尚任离开家乡赴京就职后,对社会有了新的了解,曾写下不少反映劳动人民苦难生活的诗作,情真意切,洞中时弊。

此外,他还花费九年时间写成《桃花扇》,轰动京门。一时之间,人们争相传抄,大有洛阳纸贵的气势,上演时座无虚席,无不先睹为快。

康熙得知此事,连夜派人向孔尚任索取《桃花扇》稿本。不久,孔尚任即被罢官。尽管如此,这一传奇名作还是久盛不衰,直到三百多年后的今天仍在被不断上演。

在中国历史上,孔祥熙赫赫奕奕,为人们所稔熟。孔祥熙是民国历史中不可或缺的一位,同时他也自称是孔子的后代。

对此,人们不以为然,认为孔样熙有自我吹嘘之嫌。的确,中国人以某位名人作为自己祖先为荣耀,甚至不惜作弊的情况实繁有徒,不足为怪。

更何况,关于孔祥熙祖先究竟是不是孔子这一段公案还有一种流传甚广的说法:孔祥熙是山西太谷县人,不是曲阜孔族,花了2000元买了个纸坊户。

然而,据可靠材料表明,明朝确有大量纸坊户从曲阜迁到山西太谷。

并且孔氏家谱中记载孔祥熙的祖先是在明朝时迁到山西的,从那位祖先到75代孔祥熙,这中间19代也都是按照曲阜孔族字系行辈取的。

至于说孔祥熙花了2000元的事,其真实情况是这样的:1930年,曲阜孔氏家族告庙开馆,大修族谱,向全国各地孔氏族人募捐经费。

当时,全国各地都有孔氏族人踊跃捐款,少则一元、十几元,多则成百上千。孔祥熙是当时蒋介石手下的“户部尚书”,他捐钱多也是合乎情理的。

不管是孔尚任还是孔祥熙,从他们身上不难看出孔家当时的状况。经过了千年的时光,这一家族依旧是那样显赫。

在孔府的诗礼堂,贴着一张乾隆九年二月十七日的告示,该告示规定,凡孔氏家族都要按照历代皇帝赐给孔府的30个字做为行辈取名,如果不依字序而随意取名,则不准入家谱。

希言公彦承、宏闻贞尚衍、兴毓传继广、

昭宪庆繁祥、令德维垂佑、钡绍念显扬。

正是这样,全国孔氏族人都是根据这30个字排下来的。而孔德懋女士便是孔府76代的衍圣公孔令贻之女、长年居住在台湾的第77代嫡孙孔德成的亲姐姐,属于“德”字辈

而孔德成的子女则属于“维”字辈,分别取名为孔维益、孔维宁。

孔德懋女士是目前唯一一位终身制的全国政协委员,现任中国孔子基金会副会长、中国和平统一促进会理事等职,如今已是104岁的期颐之年

曾在1979年时,她应山东当地上级的邀请,在阔别故乡40年之后回娘家探亲访问。

她的父母早逝,唯一的亲弟弟远走他乡,曲阜娘家已成了逝去的遥远梦乡;然而,那遥远的童年记忆,那对乡土的深切眷恋之情,始终萦绕在心际,引导她带着女儿柯兰、儿子柯达和外孙女刘勇回来了!

到达的那一天,故里族人乡亲几十人会同当地上级的同志赶到了3里多外的兖州火车站迎接她。当他们告诉她下榻的地方就是娘家孔府的时候,她怔怔地没有说出一句话。

往梦依稀咒逝川,风雨故园四十年。

40多年了,孔府人去屋空,嫁出去的女儿如孤雁飘泊无所依托,多少回梦里思念亲人,思念故里。如今,经历人生旅途坎坷的孔德懋老人再一次踏上故乡热土,怎能不激动万分?

她看见孔府门前的石狮含笑依旧,庭院内仍旧是花木扶疏,幽雅清静,厅堂绿瓦飞檐,雕梁画柱,在阳光下绚丽夺目。厅堂内悬挂着父亲孔令贻和弟弟孔德成的许多墨迹,所有陈设一如当年,亲切熟悉的情景恍如昨日。

她走进弟弟孔德成的卧室,一切陈设还是当年结婚时的样子,桌上的插瓶、镜台等小摆设都是弟媳孔琪芳的陪嫁。在里间卧室的墙上,挂着一张弟弟和弟媳全家的合影,不禁泪眼模糊,好像又看见了亲人一般,不忍离去。

前堂楼院内的两棵石榴树几年来又长高了许多,果实累累,枝叶也更加茂密了。还记得过去每到中秋佳节,她和弟弟便常在这树下赏月,摘釆石榴。

如今又是团圆日即将来临的日子,孔德懋已年过花甲,却独自在这里手扶树干,遥望南天,怎能不无限思念远方的弟弟?

往事一幕幕在她的脑海里再现,如同浮雕般清晰得伸手可触……

孔德懋女士和她的胞弟孔德成有着非常深厚的手足之情,这不单是血浓于水的亲情,还夹杂着朝夕相伴的友情。

到了60多岁的时候,她回忆着自己的童年,心中满是惆怅:

“人们常说:‘金色的童年’,我的童年是什么颜色的呢?我说不出,好像是蒙着一层灰尘,是陈旧的。但在灰尘下也有稚嫩的童心,真挚的情感,天真无邪的欢笑和幻想。人对童年的记忆是最深刻的。

现在的孩子都有许多小朋友,同学呀、邻居呀、亲友呀,我们可没有,在那样大的一大片房子里只有我们三个小孩,后来又加上了三妹,(我堂伯父孔令誉的独生女儿孔德恭),不管干什么,我们都是三个人在一起。

在我们相处中从没出现过争吵,如果我们正在玩,小弟被带去见客了,我们就停下来,等他回来。吃饭、睡觉、读书、游戏,从没有分开过,真是朝夕相处,形影不离。

小弟是小公爷,小圣人,在日常生活中对待我们姐妹和小弟自然也要有区别。

比如过端午节,要将雄黄浸泡后涂抹在我们姐弟的前额,说是在这一天脑门上抹了雄黄,一年都可以避邪。

在抹雄黄时,小弟和我们就有区别了,用手指沾雄黄后在他脑门上写个王’字,而在我和姐姐的脑门上不过是随便抹上几横道。

除此之外,如同历代衍圣公一样,自然还有不少关于小弟不同凡人的传说。

比如说某扇门上有条巨蛇趴在上面,多少人来关门都无法推动,后来几个当差的爬上去看,当时就吓昏过去,而门仍无法关闭,恰巧小弟走过来,那时他刚几岁,他刚走到门口,那蛇立即逃跑了……

如此等等,举不胜举。说的许多事情,常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但是在我们姐弟相处时,特别是在我们一起玩的时候,倒总是他要听从我们的意见。捉迷藏、过家家、逮人玩、或是做什么别的游戏,我和大姐说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我们也难得有几个小伙伴,有个男孩叫刘三元。他祖父常来给内宅的人看病,因为年老每次都把他当做‘拐杖’扶着他。

后来他祖父死了,由他父亲来给我们看病,还是由他搀扶着。他来了以后我们总要在一起玩耍,有时不看病,我们也派人去他家把他叫来一起玩耍。他长大些就来到孔府当差,在书房当过书僮,练出一手好字,读过许多经书,还跟他父亲学会看病。

还有德成乳母张妈妈的女儿,我们都叫她“妈妈妮”。她除了干活也经常和我们玩,后来她不住在孔府了,到外面帮他父亲种菜,也常来。

此外还有小朱小、朱二妮等,每逢有这些小伙伴在一起的时候,就显得格外热闹,玩的时候是没有什么主仆、尊卑之分的。

我们有一辆小平板木车,常是我和大姐、刘三元坐在车上,用一只黑羊和一只白羊拉着车,小弟拿着鞭子在地上一边跑、一边赶车。”

往事依稀浮现,可如今,幼时的伙伴哪里去了?丰盛的宴席上,欢迎的仪式中,怎不见熟悉的身影?

孔德懋老人沿着童年的足迹,来到了三元的家。小树、花草、鸡鸭……一个纯朴的农家小院。

“你,二小姐……”

三元惊愕了。这位古稀老人,有一个和他的心地一样宽厚的名字——刘长厚。多年来,他背着孔家的黑锅,受了不少罪。

“二小姐”回来了,他本应及早相见,可是,挤在前面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如众星捧月一般簇拥着“二小姐”。见到此情此景,刘长厚老人摇了摇头,悄然离去了。此刻,面对着“二小姐”,激动中未免有些陌生之感。

“三元,我,我是二妞。”孔德懋老人伸出手来。

“二妞……”多么熟悉的称呼。

两双青筋暴露的手,紧紧相握。尽管那些在不要祖先的时代里,曾将孔子踩入尘埃的人们如今又像变色龙一样把这位哲人捧为神,但这并不能使孔德懋与刘长厚老人之间的信任在盛衰荣辱中产生任何变易。

因为童年的记忆最为难忘、因为幸福的瞬间最为深刻……因为那些是孔德懋朝思暮想的过往。

作为天下第一圣门的女儿,孔德懋女士自幼饱读诗书,深受家学儒教的熏陶,是当时中国传统最典型的大家闺秀

1934年,她由母亲作主嫁给北京柯劭忞的小儿子柯昌汾。柯劭忞系翰林出身,是清朝著名的历史学家、清史馆馆长、京师大学堂总督,教过小皇帝溥仪读书,溥仪登基后曾任毓庆宫行走。

柯劭忞和徐世昌是换帖兄弟,徐极赏识他,在徐任大总统期间,曾下令将柯劭忞修改的《新元史》列为中国第二十五史。

徐世昌并且将自己的一个孙女嫁给柯劭忞的一个孙子,两家结为姻亲。柯劭忞的夫人吴芝芳是清代著名散文家吴汝纶的女儿,颇擅长诗词。

她的姐姐吴芝瑛也博学多才,和秋瑾女侠是心浮意契的好友,秋瑾被杀害后,就是吴芝瑛去收的尸。

那时的柯家也算是与孔家门当户对,但就像许多伤感的传说一般,这样的婚姻很难与幸福共存。

婚礼隆重而盛大,出席的人物各个都是顶流名家,但这之后却是漫长而沉重的落寞。

丈夫是世家子弟因而不善挣钱养家,又不懂温情体贴,使得孔德懋常常暗自垂泪,不断思念千里之外的家乡,怀恋家中姐弟相亲相爱的美好时光;但是路途遥远,交通不便,加之三从四德的祖训使她很少回娘家。

所以每一次回娘家都是她的节日,都给她留下了难忘的记忆。最难忘的一次是小弟孔德成的新婚大典,她做伴娘,热闹欢快的喜乐和长长的迎亲队伍悠悠地随了她50年的岁月,每每想起总是无限亲切。

自从1948年孔德成到台湾后,孔德懋便与弟弟天各一方,再没有见过面,甚至从未直接通过一封信。朝夕思念,梦魂萦绕,多少思念的泪水注进横亘于海峡两岸的波涛之中

1990年,东京的汤岛圣堂举办建立200周年纪念日,邀请身在台湾的孔德成先生讲学。在东京的伦理学研究所的帮助下,孔德懋以非官方名义应邀出席纪念大会。

当孔德懋出现在弟弟面前时,孔德成竟分不出是真的还是在梦中,半天才喊了一声“二姐”。

“小弟”。孔德懋用颤抖的手搂住弟弟宽厚的双肩,泪水夺眶而出。孔德成细细端详着二姐,过了很久。又问道:“你好吗?”

“好,身体、生活都很好,你呢?………你也好吧?”孔德懋这时已经泣不成声,难以克制自己的感情。泪水,一串串落在弟弟的手上。在场的人看到这种情景无不为之感动。

孔德懋发现弟弟牙齿已经脱落,说话有些漏风,但精神很好,乡音未改,带着浓厚的曲阜口音。遥想当年,再看今朝,年华已逝,姐弟已近黄昏,一切恍若隔世,令孔德懋心潮汹涌如浪翻。

“你是从哪儿来?家里都好吗?”孔德成以为姐姐住在曲阜。

“我从北京来,我一直住在北京。曲阜现在很好,爸爸的坟正在修,我还给咱爸立了个石牌坊,很大,汉白玉的。咱们的‘家’是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维修得好,你放心吧!”

孔德成又关心地问了一遍:“你们生活还好吧?”

“我很好,跟儿子住在一起……”说到这里,孔德懋突然想到一同前来的儿子柯达,转身寻找。柯达在门外,叫人把他请了进来。

柯达从未见过舅舅,刚一进门,母亲就招呼他:“快见见你舅舅,给舅舅磕头。”柯达连忙给舅舅磕了两个头。孔德成望着英俊而老实的外甥,满意地点点头:“你长得很像你娘,你可要好好伺侯你娘。”

时间到了,他们开始往外走。

孔德成问姐姐哪天回去,孔德懋回答道:“很快,住不了几天就回国。”

由于孔德成在台湾身居要职身不由己,尤其在与大陆人打交道方面有诸多不便,因此只能匆匆一晤,躲躲闪闪

柯达为母亲和舅舅照了一张合影。“还会再见面的!多多保重吧!”孔德成依依不舍地凝视着二姐,良久,再道珍重,朝汽车走去……

文丨左途

编辑丨右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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