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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瑞痛骂嘉靖帝,嘉靖为何只能拿宫女出气?张居正来回答缘由

众所周知,明朝嘉靖皇帝的权力已经达到顶峰,天下无人敢不尊,无人敢不敬,而有人却胆大包天,上奏痛骂嘉靖,最后居然还没有死……

嘉靖皇帝读了骂他的奏疏,其震怒的情状自然可想而知。传说他当时把奏折往地上一摔,嘴里喊叫:“抓住这个人,不要让他跑了!”

旁边一个宦官为了平息皇帝的怒气,就不慌不忙地跪奏道:“万岁不必动怒。这个人向来就有痴名,听说他已自知必死无疑,所以他在递上奏本以前就买好一口棺材,召集家人诀别,仆从已经吓得统统逃散。这个人是不会逃跑的”。嘉靖听完,长叹一声,又从地上捡起奏本一读再读。

前面所引述的文字,那个刚正直谏的“痴人”正是海瑞;而这段文字既不是出自高阳的历史小说,也不是吴唅编的历史剧《海瑞罢官》,却是极获好评的史学著作,黄仁宇的《万历十五年》。

在近代史家中,黄仁宇也许是最受普通人喜爱的一位历史大家。一般的史学论著,除非同行的专家,读来多半晦涩艰深,古注今疏,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即使勉强读完,也往往难以领受。学术专业分工愈细密,则学科间的隔阂愈甚,史学界与非史学界,仿佛用文字筑下了一道障碍。

因此,如何使史学专业能够普及化,让专家的研究与行外的人有对话与沟通的可能,近年来逐渐成为史学界重视的课题。一九八五年《万历十五年》中文本出版,更提供了历史写作的另一种范本。

《万历十五年》最为人称道的是,作者重建了历史叙事的艺术。中国传统史学中的叙事艺术,司马迁的史记是个典范,读「刺客列传」,慷慨悲歌的燕赵男儿如在眼前;读「游侠列传」与「货殖列传」,国家与社会在“力”与“货”两种角力场上的竞逐跃然纸上;「项羽本纪」和「高祖本纪」,则分别描绘了没落贵族与新兴平民交会的两种气象与命运。

活生生的历史

现代史学著述中,强调论证的严谨、客观,都僵化了历史的想象,也窄化了历史写作的空间。当然我绝不是说史学论述不必严谨客观,而是,在严谨客观之余,还有另外一些可以进一步做到的。

历史中的人物也许已经作古,但是他们却是在活着的时候创造了他们的历史。换言之,历史是一个个活生生、有血有肉、有感情、欲望,也有理性、计算的人所创造出来的,历史的研究不是方程式的演算,历史的写作自然也不能是僵硬冰冷的因果判定。只有能深入历史情境,对历史人物有“同情的了解”的研究者,才能体会到活生生的历史,也才能写出活生生的史学论著。

《万历十五年》的写作,适切地掌握了学术的严谨要求和叙事的生动活泼之间的分际,黄仁宇的文字有历史小说的临场感,却没有小说家的穿凿附会。作者描写历史人物,观察细腻入微,深入人性幽微。如海瑞上奏疏指责嘉靖之后,嘉靖将奏章留中不发,也没有给海瑞任何处罚,但是:

皇帝的情绪显得很矛盾,他有时把海瑞比做古代的忠臣比干,有时又痛骂他为“那个咒骂我的畜物。”有时他责打宫女,宫女就会在背后偷偷地说:“他自己给海瑞骂了,就找咱们出气!”

嘉靖那种道德、理性、情感重重矛盾的纠结,仿佛就在眼前。

另外,万历时张居正权倾一时,有人上奏弹劾张居正,遭到廷杖的处分。黄仁宇这么描述:

这时张居正显示了他的宽容。他恳请对犯官免加体罚,改为流放到边远省份,受当地官吏的监视。这种雅量使万历极为感动,无端遭受别人的攻击,还要代这个人说情,可见他确实是不计个人恩怨,有古大臣之风。然而万历所不会理解的是,权倾朝野的张居正,他的作威作福已经达到了这样的程度:凡是他所不满的人,已经用不着他亲自出面而自有其他的内外官员对此人投井下石,以此来讨好首辅。果然,在几年之后,万历皇帝获悉当日免受杖刑的这位官员,竟在流放的地方死去,其死情极端可疑。

整段文字看下来,“宽容”和“雅量”都成了对张居正的嘲讽,同时也是对读史者的警示,许多历史人物说一套,做一套,若非结合事前事后的蛛丝马迹细细观察,则易于为其外在言行所幻惑。同时一些历史上的政治强人,事实上在他周围已构成了一整部强人机器,有些事不待强人的指示,机器会自动运转,而强人却不因此而可以推卸责任。

后来张居正的遭遇,就是嘉靖帝对海瑞左右为难的关键。嘉靖不想担负那种巨大的责任。

历史不计片面得失

黄仁宇除了写“活历史”之外,他的另一项特色是“大历史”的观点。如果说前者是细腻的工笔画,那么后者便是气势雄浑的泼墨山水。

黄仁宇强调将历史的纵深增长,历史学家的视界也会扩大。如此“过去很多事迹,以前看到是不合理的,现在从长时间、远距离、宽视界的条件下,看来则更为合理,而且其因果也会前后连贯。”

在“大历史”的观照下,才可能确切地看到中国传统社会、政治、经济、思想各方面的结构与节奏,及其牢不可破的特点。

由此我们可以得到两个结论:首先,旧有的传统是一坚固而整体的结构,它与新时代所崇尚的价值背后的条件相距过大,因此,在时代的转型之际,所有的改革创造,不可避免地要面临地覆天翻的局面。

其次,当我们把一个个历史人物摆回“大历史”的舞台之中,每个人都只是随着历史的大潮流浮沉。个人的一切作为,都不足以与大潮流抗拒。因此在《万历十五年》的结尾,黄仁宇这么写着:

一五八七年,是为万历十五年,岁次丁亥,表面上似乎是四海升平,无事可记,实际上我们的大明帝国却已经走到了它发展的尽头。在这个时候,皇帝的励精图治或者是晏安耽乐,首辅的独裁或者调和,高级将领的富于创造或者习于苟安,文官的廉洁奉宏或者贪污舞弊,思想家的极端进步或者绝对保守,最后的结果,都是无分善恶,统统不能在事业上取得有意义的发展,有的身败,有的名裂,还有的人身败而兼名裂。

在大时代的结构笼罩之下,个人是无力的,也因此作者不再“斤斤计较书中人物短时片面的贤愚得失”。

质疑与期许

黄仁宇的“大历史”观给予了读者不少的启发,我们很容易发现,四百年前的那个大结构,至今仍深深地笼罩着我们的时代。我们也发现,个别历史人物都只是在一定剧场舞台形式中扮演其角色,台步一有闪失,便跌跌撞撞,但也改变不了舞台的布置。但是读者也难免要质疑,在“大历史”的观点下,个人的自主空间还留下了多少?进一步要问的是,这里是否还存在着历史人物的责任问题?因为黄仁宇的书中提供了太多历史人物脱罪的途径。

此外,《万历十五年》所展现给读者的那个以礼仪与道德为主的“大历史”,究竟是在何种条件下建立?从行政与法律的观点批判仪礼与道德,自然畅快淋漓,但是若回到后者的立场,仪礼就只是无谓的形式,而道德真只是“无可认真”的吗?还有文官体系背后代表的是社会结构中哪一部分的力量?文官体系与皇权之间的制衡关系,只是限制一个有为君主的创意吗?

这些问题,有的是作者未曾明确交代的,有的是作者的历史观必然会出现的质疑。

从历史专业的立场看,《万历十五年》仍有一些值得商榷的地方。就一般读者而言,作者至少也必须回答上述的几个问题。这些问题的提出,与其说是对作者成就的质疑,毋宁说是在肯定之余的期许;这份期许,同时也及于史学圈内圈外的所有人。

也许这本《万历十五年》正是打破内外藩篱的一个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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